说话都变得文雅了一点点。
“他帮我检查了伤口,处理之后包扎好,本来还让我过两天去换药的来着,没想到......”
崔斯特又询问了酒保一些有关治疗的细节,基本上可以和病历档案里的描述对得上。
实际上,他和那名工人都不算有很大的嫌疑,因为在两人之后,豪斯医生还和那名医药供应商见过面,从证词来看,当时的豪斯医生明显还活着。
所以,崔斯特找这两人取证,主要是想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时候进入诊所的,她来诊所的时候身边有没有其他人。
“对了,你在诊所的时候,有没有听到其他人的声音,或者见到其他的人。”
听到崔斯特的问题,酒保不假思索地否认了。
“你说豪斯医生会免费给那些孩子药物,他有没有治疗过一个大概这么高的女孩,她应该有个亲人患了重病。”
崔斯特又询问。
在梦境里,那个女孩的确提到过治病的事情,就是不知道和豪斯医生是否有关。
“你这样的描述也太他妈难找了,黑街这样的人多了去了,如果想找女的,可以去红舞厅那边看看,黑街的女人几乎都在那边了。”
酒保说道。
红舞厅不是舞厅,而是应召女郎的聚集地。
“我知道了,你少喝点酒。”
崔斯特提醒了一句。
他们又来到了工厂这边。
“咳咳咳,我的身体这段时间经常犯毛病,希望你们不要介意,咳咳咳。”
那名工人年纪也不小,头发夹杂着白丝,要是有儿女可能都已经十几岁了。
“工厂这边的环境很糟糕,生病的人很多,但有什么办法呢,我们已经没有了土地,再不干活只能饿死,咳咳咳,还好豪斯医生给我们开了药,他真是个好人,我们这里的许多人都受过他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