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如同一桶冰水当头扣下来,任非当即就僵在那里。
乐极生悲得意忘形——他还没来得及乐一乐,就把“形”给忘了。读完这句话,他甚至能从男人那笔走龙蛇的字上读出淡淡的、嘲弄的语气。
他这样的反应丝毫不落地全被梁炎东看在眼里,看他没反应,男人又轻笑一声,把被任非压在手掌下面的本子拿过来,又写了几个字,比刚才的一行更加简单粗暴,算是对刚才的自问自答。
——刑法232和2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