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显示屏上的能谱图像,韩元将隐藏在这些能谱图像中的各项数据源源不断的解析出来。
和之前1500gev能级时的数据略有些差别,但差别不大。
这正是超·引力子在不同能级下的波峰表现。
就像一段心电图一样,有峰顶,也有波谷,但这些数据共同的组成了一次心跳。
解析这些峰顶和波谷,将其凑完整,就能看到整個超·引力子的踪迹和形态了。
能找到超·引力子完整的数据,就可以通过数学语言将其描绘出来。
而通过数学语言描绘出来后,工科才能将其转变成可以实际运用的设备。
无论是制造生产超·引力子的发生器,还是可以让超·引力子勾动空间波动的设备,这些都需要数学语言作为基础支持。
当然,这是用简单的话语来进行描述的。实际上要成功的利用超·引力子这种东西,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哪怕是集结全人类的力量,需要的研究时间恐怕也是以十年,甚至是百年为单位的。
对于韩元来说,这也是一件不简单的事情。
他通过大型强粒子对撞机来寻找超·引力子,并没有想过要在这次外太空探索任务中去完善和使用它。
目的仅仅是将其找出来,而后在后面的时间中,去慢慢的分析和应用。
至少这次外太空探索任务,大抵是用不上的。
而且正在修建的宇宙飞船,也没有给超光速飞行技术留下改装的空间。
不过对于现实中的各国来说,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狂欢。
随着韩元不断的进行粒子对撞实验,在收集到的数据越来越多的情况下,各国几乎同步组织了物理学家和数学家开始对这颗适用于超光速飞行的基本粒子进行研究。
能为超光速飞行技术提供理论基础的粒子,在整项技术中,无疑是最重要的。
这种超·引力子,到底是如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