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穆小月先出去,穆星辰在门边站住,回头看着成天。
“一切都是真的,一切又都是假的。赘婿一事,绝不连累成先生,我们明天先签署一份私人合约,证明我们的婚姻是真注册、假结婚。帮我度过难关,你就能得到一千万酬金。”穆星辰说。
成天微笑,知道因为穆家祖训,穆星辰肯定是受尽了委屈,所以至今仍然孑然一身。
有些城市中的男人,一旦听到“入赘”,就会掩面而逃。
这不仅仅是华人的朴素传统观念,而是自古以来流传下来的规矩,子随父姓,不可更改。
所以,赘婿一说,对于传统男人而言,就变成了一种难以忍受的侮辱。
“穆小姐,我会一直帮你,直到危机解除为止。”成天说。
他一向言出必行,这也是“天骄”的行事准则。
“我堂哥穆永光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如果有什么意外的羞辱事件发生,请成先生一定看在一千万酬金的面子上,稍稍容忍为盼。”穆星辰说。
成天身经百战,能够料到,穆永光那样老奸巨猾的人,不但会破坏婚礼,更有可能破坏他跟穆星辰注册登记。
“我明白。”成天点头。
在“天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成天从来不知道“畏惧”为何物。
一周时间,不多也不少,足够他帮助穆星辰度过“赘婿”难关了。
穆星辰伸出手,两个人紧紧握手。
“多谢你。”穆星辰说。
她的手白皙滑腻,柔若无骨,但却带着一股凉意。
成天一旦握住,似乎就不想再松开了。
“明天见,晚安。”穆星辰抽回了手,转过身,飘然离开,美妙的身段,消失在长廊的灯影中,留下成天一个人,怅然若失。
半夜,成天突然醒来,立刻摸向枕头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