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十分响亮。
就像一声惊雷,炸响在大厅里,震得人耳膜生生作疼。
“阿静!”时楚阳仿佛不敢相信似的,瞪大眼睛,一脸惊恐地看着温静,嗓音冰冷而恐慌,“你在说什么?”
她怎么可能跟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她不是想起他们之间过往的一切了吗?为什么还能这么狠心?为什么要对他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时楚阳觉得,她一定是说的假话,一定不是真的。
他甚至猜想,眼前这个温静根本就不是温静,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恢复记忆。
“你骗我的对不对?你说的不是真的!”时楚阳嘶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