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妈妈,吓坏别人的妈妈也不好,吓坏花花草草也不行。
他牵着白梦蝶的手,一步两步走的很慢。
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做登山这种耗费体力的运动。
他身体太虚弱了,白梦蝶又给他打伞,又给他擦汗,他现在这状况就是个活祖宗,要小心伺候。
两个人走走停停,好不容易快要走到安若素的坟前,却看见墓碑前面站着江南。
幸好是骄阳似火的下午两点钟,要是黄昏时分,此情此景还有些渗人。
江南已经祭拜完了安若素,转身时看见了白梦蝶和陈子谦。
他对着白梦蝶浅笑道:“特意来拜见一下阿姨,告诉她老人家,我马上要去非洲援助了,让她多照应你一下。”说罢,点点头,和她擦肩而过。
白梦蝶转身目送着他的背影,心里酸酸的痛,如果原主还活着就好了,就能和他成双成对。
陈子谦小声嘀咕:“讨人厌的家伙总算要走的远远的了。”
他一屁股坐在墓碑前面,一边用手扇风,一边对安若素的墓碑道:“妈,刚才有个自作多情的神经病来看你,你是不是吓坏了?”
然后辣手摧花,把江南放在墓碑前的玫瑰花揪成花辮,洋洋洒洒飞满天,只剩下一把光秃秃的玫瑰花枝。
白梦蝶对他的幼稚行为表示很无语,可是没有说他,他现在是个病人,不忍心说。
揪完花瓣,陈子谦严肃正经的跪在安若素的坟前,认真的拜了拜:“妈,一会我让人多给你烧点钱,你回头帮我跟你那边管事的好好聊聊,聊不通的话就贿赂吧。
让他们放过我,我还没活够,我想跟小蝶在一起,你要不跟管事的说明白,我可就下去找你了,到时候围着你转,烦死你。”
白梦蝶在后面踹他屁股一脚,他抬头瞥了她一眼,没事人似的接着说:
“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