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河的民房。
这是村子里少见的瓦房,在四周低矮的茅屋映衬下,显得格外气派。
楚含蓓与钟诗珠谨慎的在正堂落座,不动声色的环顾四周。
主位上坐着的,是个满脸褶皱,神色郁郁的老妇。
“乡野之地,只有粗茶,怠慢贵人了。”老妇有气无力的说着,在二女手边,有她刚刚沏上的两盏茶水。
粗陶的碗里,大片大片的粗劣茶叶,的确没有任何谦逊,是最差的那种茶。
不过,这村子古怪,楚含蓓与钟诗珠虽然并非瞧不起粗劣茶水,却也不敢沾唇,闻言继续说正事:“老人家,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们答应明日陪你一起哭丧,你便告诉我们村子的来历?”
“不错。”老妇微微颔首,说道,“但陪老身哭丧,须得四人,还得都是童身。只你们两个,却还差了一半。”
闻言,楚含蓓与钟诗珠对望一眼,心下盘算,她们两个未经人事,尚是童女之身。
再加上阮芷与章菁二人,四人刚好够了。
想到此处,楚含蓓道:“好,我们会为你找齐人手,但你什么时候告诉我们村子的来历?”
那老妇说道:“明日丧事开始,你们穿戴素淡些过来找我,到时候我就告诉你们。”
于是,楚含蓓与钟诗珠应下之后,很快离开,去找阮芷与章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