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该偷听,唉...这下好了。
“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事情。”姜娉婷低声说道。
“我...我...唉...”中年女人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叹了口气,神色落寞地说道:“是我的错,我不该打你的...我先走了...你...照顾好你自己吧。”
说罢,中年女人抬起手,似乎是想摸摸姜娉婷的侧脸,但手举起来之后,却又无力地放下,最后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哗啦啦、哗啦啦。”
傍晚时分,秋风和银杏树一同演奏了着落寞的音乐,几片依旧翠绿的银杏树叶渐渐飘落下来,其中一片落到了姜娉婷的头上...
姜娉婷松开捂着侧脸的手,将头顶的银杏树叶取了下来,拿着手里。
安知鱼知道姜娉婷发现了自己,所以也没有转头溜走,而是走了上去。
“姜老师。”安知鱼喊了一声。
“嗯,你什么时候来的?”姜娉婷侧身站着,又侧着头,安知鱼便只能看到她脑后那头柔顺的长发,她出门前可能洗过头,发梢处还有些湿润。
“刚刚。”安知鱼说道:“路过附近。”
“是吗?”姜娉婷沉默了一会儿,“让你见笑了。”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说不上什么见笑。”安知鱼说道:“我看到了,也听到了,但也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我不是个爱八卦的人。”
“...谢谢你。”姜娉婷闻言,慢慢转过身来,面朝安知鱼,她眼眶红润,眼角和眼睫毛上带着湿痕,右脸上带着明显的红色巴掌印,面容上则带着浓浓的寂寞和悲伤。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安知鱼摇了摇头,他摸了摸口袋,摸到了一包心相印的手帕纸,然后递给了姜娉婷,“老师,擦擦吧。”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