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道歉,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瞧瞧他自己都做了什么,这一两年间,他自己都记不起与二队进行了多少次碰撞。
曾经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这两天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全都历历在目。
甚至刚才他还拿着抢顶着自己的老婆,更甚至在刚才的决斗中,他有过数次想要杀掉对方的心思。
萧祁墨觉得自己可以先去死一死了。
陆眠漫不经心的睨着她,抄起洗手台上的面具随意的把玩在指尖,她抿了抿唇,抬眸间幽幽冷冷的开了口。
“我神经病?我关系户?我‘真本事没有,栽赃陷害一流’的跳梁小丑?”
“……”
萧祁墨看着她唇瓣开开合合,凉薄语气冲到他神经中枢,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陆眠每说一个字,他的膝盖就往下弯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