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说话,只是轻轻地揽住了她的肩膀,以皇洲的语言轻声安慰了她几句。
“够了。这事儿毕竟还是我乐意不乐意的事儿。谈不上谁答应不答应。”
陈木凉深吸一口气,笑了笑说道:“我本就是无依无靠的一个孤儿,这一年才走了好运找到了父亲,也有了栖息之处。”
“也该是时候积点德,回报回报了。”
“再说了,说不定我能将这牡丹花印的力量好好利用呢对吧?那样,我岂不是就可以成为漠知洲的一洲之主了?”
“听起来,还是挺爽的样子。”
陈木凉耸了耸肩,故作轻松地说道:“胭脂,我答应你。”
“陈木凉,你疯了!?”
一剑恼怒地看向了陈木凉,满眼都写着不可思议和心疼二字。
陈木凉淡淡看了一剑一眼,笑了笑说道:“难道你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一对璧人就这样被拆散吗?我好像确实做不到……”
“那你就忍心你自己去送死???”
一剑将木剑握得深紧,手臂之上已是青筋毕露,双目之间皆是浓烈的担忧之意。
“也未必是送死,也有可能是另一种可能性呢?”
陈木凉从未见过一剑这般发怒的模样,她有些被惊到了,迟疑了片刻轻声说道。
“陈木凉,你如果非要这么做,那就别怪我阻止这一切。我不管他们有什么深厚的故事,也不管你有多么的不忍心,我只知道,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去送死,对不起,我做不到。”
一剑一咬牙,将指关节握得咯吱作响,身旁一股罡风已起。
“你凭什么对我说这些?你不过是答应了李倾保护我罢了,还没有必要管道这个地步吧?”
陈木凉越发觉得一剑的反应有些奇怪,不免怀疑地问道。
“因为!”
一剑刚想脱口而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