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板,咕囔了一声:“我说了吧,不是我……我当真是老实人。”
“现在怎么办,是去,还是不去?”
一剑皱了皱眉头,不爽地问道。
他不是很喜欢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总觉得被算计了。
“去呗!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非得把我们往温府引?”
陈木凉微微昂起下颚,冲着一剑一笑,转身便朝着宫外走去。
“你现在就走?”
一剑迟疑了片刻,有些担忧地问道。
“不然呢?等盛秦真的败了再去找她?”
陈木凉头都不回地便朝着宫外的马厩走去,顺手将飞雪刀别在了腰际之上,朝身后摆了摆手说道:“若是你怕是个陷阱,那就别去了。温凉,带路。”
温凉欸了一声小跑上前,一路跟上了陈木凉越走越远。
一剑看着她的身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怕是陷阱我就不叫一剑了。只是温府……”
他轻轻摇了摇头,犹豫了片刻还是一个飞掠跟上了她的步伐,几步便已经走在了她身旁。
“不是不想去吗?我可没有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
陈木凉得意一笑,看着一剑跟上来的身影,半开玩笑地说道。
“还不是李倾临走的时候再三嘱咐过我,一定要你毫发无伤。否则你以为那么远的路,我高兴走啊?”
一剑满脸不乐意地白了陈木凉一眼,眼里却写着“口是心非”四个大字。
陈木凉也不跟他争,只是笑兮兮地挑了一匹马便一跃而上,高喝一声——“驾!”。
马儿撒开了蹄子往前奔去,扬起尘土万里。
一剑和温凉亦上马紧随其后,三人一路朝着南方奔去。
一路风尘一路风声呼啸,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只知道夜色悄然降临,北方的星辰亦不知什么时候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