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带着宋越,乘纸鹤来到昆仑宗。
当看见巍峨山门上那三个大字的时候,宋越表情多少有点方。
但他理智的没多问。
昆仑宗几个守山门弟子一眼看见远方有纸鹤飞来,想起前几天刚刚发生的事情,脸儿都吓得煞白,有弟子赶紧撒丫子往回跑去报信。
“不好了,那个骑纸鹤的人又来了!”
“这次他还带来一个人!”
守山门的弟子并不认得宋越,但看见那骑纸鹤的就已经三魂被吓掉一半。
昆仑宗里面的众人也全都呆住了。
又来?
那个瘟神不是刚从门派勒索一大堆极品药材走吗?
眨眼之间,以昆仑宗宗主为首,一大群昆仑宗长老、弟子乌央乌央的从里面出来。
给刚从纸鹤上下来,稍显腿软的宋越一种他们无比重视,倾巢而出的感觉。
他知道昆仑宗的人怕夫子,那天从石碑里出来,昆仑宗副宗主那一副如丧考妣的表情已经足够说明问题。
可他没想到夫子在昆仑宗还这么有面子!
宋越忍不住用敬佩的眼神看着夫子,什么时候自己也能这么有牌面就好了。
免得进个地宫出来晚一点都被人给盯上。
昆仑宗宗主伤势未愈,面色有些蜡黄,远远的看见夫子带着个年轻人站在山门外,气就不打一处来。
身边见过宋越的副宗主低声耳语:“那年轻人就是宋越!”
原来是那个小畜生!
昆仑宗宗主感觉胸口有些发闷。
好在这次夫子没有一上来就破他们护山大阵,略感欣慰。
“陆先生,短短数日,您便再次登门,是有何贵干?”昆仑宗宗主来到山门处,强忍着内心深处把夫子撕碎的冲动,很是礼貌客气的打招呼。
宋越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