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的眼中更加冷漠，其中似乎有血浪闪过，扫过四周，令四下强者不禁退后数步。

“我带着妹妹途经此地，无意搅扰，若是要动手，别怪我大开杀戒！”

辜雀深深知道自己不是为了屠杀而来，自己的力量有限，不可能将这些东西全杀赶紧，所以他选择了伪装。

只是一个高达十丈的水母浑身闪着电光，却是粲粲道：“辜雀，你的模样早已传遍了五海，作为人族联军统帅，我们怎么可能不认识你。我劝你乖乖束手就擒，免得我五海百位天人杀到，将你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辜雀的脸上没有表情，只是淡淡道：“人族语言学的不错，至少还会用成语，但五海天人围攻我神雀山，要过来虽然近，却也需要至少一刻钟时间。一刻钟，足以我辜雀做很多事了。”

既然已然被发现，既然五海的强者已然朝这边过来，那么便不必耽误时间了。

辜雀暴喝一声，十七柄妖刀骤然飞出，每一柄妖刀都长达百丈，轻易便斩出空间裂缝。强大的锋芒根本不是这些神君可以抵挡，身躯和灵魂直接被绞成齑粉，而后边的神君强者也连忙惊逃。

“走！”

辜雀拉起耶梨极速朝北而去，越过重重虚空，终于看到了那巍峨的大雪圣山，只是现在那里已然是一片废墟，人去楼空之后，连殿宇都被水兽打碎。

文明不在，但终究还有人可以延续，好就好在山没塌，否则当初掉落的地方恐怕就找不到了。

辜雀拉着耶梨的手，轻轻道：“怕不怕水？”

耶梨摇了摇头。

辜雀道：“在水下你能不能呼吸？”

耶梨皱眉，然后轻轻咬着嘴唇，道：“应该可以，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和别人有些不一样。”

辜雀道：“你不必想太多，你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大概在于长得过于好看了，像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