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她,“你别乱动,我好不好说话都是小事,关键是司御怎么想?你发个烧一直叫着墨湛的名字,你知道他心里是什么滋味吗?”
阮默怔住,“五哥,我叫了墨湛的名字?”
“是,一直叫他,”向南方说到这里抬手想戳阮默,但手在碰到她的时候又收住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七哥呢?”阮默忙问。
“怎么担心他生气跑了?”向南方问。
“五哥,七哥是不是生气了?”
“他那个人泰山压顶都面不改色,生不生气只有他自己知道,再说了换成是你,他要是在睡梦里或者发烧的时候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你是什么感觉?”向南方问她。
推己及人,那肯定滋味不好受。
“他现在在哪?我去找他,”阮默说着就要下床,而这时病房的门推开,司御走了进来。
看着她这样,他眉头拧了拧,“还打着针呢,这是要往哪里跑?”
阮默想说什么,可不知怎么说,向南方知道这个时候得让他们自己单独谈,于是道:“我回家休息会了,被你折腾半夜,困死了。”
她折腾半夜吗?
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向南方走了,病房里只剩下阮默和司御,他放下手中的东西过来,将她抱好放到床上,并为她拉好被子,还用手背试了试她的额头,“不烧了,但也不能乱动,好好的打针。”
说完,他站直身子,她却拉住了他,“七哥,对不起”
听到这话,司御知道向南方肯定又大嘴巴了,他揉了下她的头,“无妨。”
“我不是有意的,我应该是因为昨天在山上看到一个与墨湛相似的身影,所以才会发烧叫他的名字,但这并不代表什么,我对他真的没有什么了,”阮默急急解释。
司御看着他,“你在寺庙那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