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方看着不自觉的竟弯起嘴角笑了
拆线很简单,医生给她拆完,又清理了伤口,对欧阳雪道:“这个疤会慢慢消失的,也有一些去疤痕的药膏,可以买来抹一下。”
“没关系的,在这里不影响什么,”欧阳雪实话实说。
她的伤在大腿上,除非穿短裤,而她又很少穿,因为苍穆说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