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闭上眼,眉心的褶皱更深了几许。
阮默回到家洗澡睡觉,然后去公司,每天两点一线,易铭和江流因为做错了事,每次见到她都很小心,但阮默没有再说什么。
偶尔午夜无聊,她也会去酒吧,点一杯酒不喝,就那样坐着,这样的日子简单又充实,让阮默仿若回到了她还没嫁给墨湛之前的时光。
可是这简单的日子并没有太长久,便被向南方的一个电话打破,而且是在午夜,阮默正昏昏欲睡的时候。
“小迪,你七哥去了喀什那!”
阮默嚅呶了一声,“我知道了。”
“你知道啥啊,他一个人去的,而且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向南方难得的声音里有了着急。
“你可以跟着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