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默看着这样的方冷后背涌起一阵阵寒意,她怎么能这么极端?
阮默明白她对墨家人有怨恨,但那也是上一辈的事了,况且墨母早就后悔了,况且现在她人已经去世
“你就这么恨墨家的人?”阮默轻问。
“没错,我就是恨他们!不光他们,还有你夺走我一个肾也就算了,居然还要用那个男人的肾来还我,阮默你真是可恶至极!”
方冷这话说的咄咄逼人,而且她这种不分清红皂白的恨也惹恼了阮默。
一直以来,阮默对她都是极力忍让,只因自己觉得亏欠于她,可是这不代表阮默的忍让没有底线。
“方冷,你不要一副全世界都对不起你的样子,当年我的父母收养你,就算是因为要用你的肾给我续命,但是他们由始至终都没有伤害过你,而且还把你当女儿一般疼,你敢说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