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交流,但其中“危险血统”的学生情报依旧占据了较为明显的一角。
“真是荒谬!”曼斯教授把手里的文件摔在桌子上,“几乎所有血统是a级的学生都被标注成了危险血统,他们怎么不干脆把我也标记成危险血统?我们连s级的血统都能容下,却要把a级的血统视作潜在的危险分子?那长老会的那些老东西岂不是都该被送去孤岛隔绝监禁?”
“别激动,”施耐德教授道,“这份危险血统的名单,是另一个计划的配套产物。”
“另一个计划?你说得不会是……”作为副校长的儿子,曼施坦因教授和副校长的原本一直很僵硬的父子关系最近有所缓和,连带着从副校长那里知道了不少机密情报。
“对,就是尼伯龙根计划。”施耐德教授点头。
“混血种补完计划?”曼施坦因教授后半句话脱口而出。
中控室里一时间陷入寂静。
“什么是混血种补完计划?”
“什么是尼伯龙根计划?”
寂静之后,曼施坦因教授和施耐德教授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
深夜,芝加哥,凯悦酒店,天际线景观套间内。
夏弥和楚子航并排躺在床上,路明非睡地铺。
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上,月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路明非透过窗户向外看,月光朦胧,城市起伏的曲线更加朦胧,天际线的剪影是黑色的,天空是深蓝色的,月光把黑与深蓝的分界线晕染成带,有种海市蜃楼般的美感。
他又转头,床上夏弥和楚子航安静地睡着,同样是仰面朝天,同样是双腿紧并,同样是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安详地仿佛两具冥婚合葬的尸体。
说实在的,要不是这两个人胸口还在起伏,脸上还有血色,路明非真就当他们俩是哪里的被封建礼教拆散的痴男怨女,秉着“生不能同寝,死亦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