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双手握住斩马刀,停下脚步,微微屈膝。
“铛——”
仿佛金属攻城锤对撞的声浪爆发,却是路明非踩着青铜地面借力跃出,被他踩着跃出的地方已经变形凹陷,水花震起十余米高,哪怕他已经离开酒德麻衣足够远,水滴落下依旧把她淋了个遍。
酒德麻衣:……
路明非之前抱着酒德麻衣的时候极尽温柔,不是因为他对酒德麻衣有什么想法,而是因为以他现在的身体素质,酒德麻衣对他来说就是一块脆弱的豆腐,稍微用些力都有可能伤到她。
一跃之间,路明非仿佛要横跨整座大殿,手中的斩马刀从腰间向前抡转,次代种扫动巨尾,音爆夹杂着空气的乱流。
路明非手中的斩马刀依旧延伸到四米,却不再是仿佛延长的平滑刀身,而是崎岖差互的狰狞龙牙,刀刃和龙尾相撞,冲击波将路明非和次代种身下的积水排空,次代种发出痛苦的嘶吼——斩马刀上的龙牙从它的尾部撕下来一大块血肉!
青铜御座强化了它的身躯,但在斩马刀上延伸出的龙牙面前却显得脆弱不堪,整柄斩马刀发出狂暴的吼叫,刀柄处浮雎的龙首睁开了双眼,路明非觉得自己像是握着一条暴虐的活龙,它催促着路明非握着它去撕碎敌人。
路明非将它伸向身侧平举起来,无形的炼金领域从它身上扩张开,狰狞的龙牙刀身再次延长,长度达到了惊人的十米,几乎已经看不出刀的形状,路明非像是抓着一座用刀剑互相咬合而成的巨塔,它的每一面都是刃,每一寸刃在绽放着红光,将这个大殿照亮地仿佛森罗地狱。
它已经丝毫不再像是一柄斩马刀,更像是来炼狱中淬炼出来的凶器!
次代种对着路明非挥爪,路明非双臂肌肉虬结,横扫手中的凶器,它狠狠的从次代种的爪上咬下血肉,隐约可以看见暗金色的骨骼。
但是龙有两条爪,另一条爪子砸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