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那是她的忍术师父带着她来中国拜访一位老道士的时候。
那个老道士是个隐居者,他隐居的地方就是离这座小城不过两三百公里远的一座无名小山。
她跟着师父爬上山,在完全看不出路的山林里弯弯绕绕地走了许久地崎岖山路,就在她这个即将出师的忍者都快被绕迷糊的时候,她和师父终于爬到了山顶,看见了一个用土垒成墙壁圈起来的小院子,还有两山坑坑洼洼的木板门。
院子里是土砖垒的小房子,土坯搭成的简易庙宇,庙宇里是用不规则的木板手刻的神仙牌位,牌位前的小供桌上盖着两块廉价的化纤无纺红布。
她和师父到的时候老道士正在劈柴,气色红润,满脸皱纹,花白的胡子垂下来一尺多长,老道士一挥斧子,胡子就跟着晃悠。
院子里有一颗她认不出来品种的老树,老树上拴着一条头顶秃了毛的老黄狗。
这个小院子里的一切都充斥着寒酸简陋,就连老道士身上的道袍都打满补丁,虽然用的都是同色的布,但补丁的针脚痕迹依旧明显。
就在这个简陋到古人看了都要摇头称惨的小院子里,她那忍术堪称全日本顶级地师父跪坐在老道士面前,拉着她毕恭毕敬地问好,然后神情谦恭地起身替老道士劈完了柴,去远处的河里挑了七桶水回来,然后和老道士聊到了日头西斜。
酒德麻衣无聊地侍候在旁边,完全看不出这老道士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值得他师父如此恭敬。
她倒是觉得远处被拴在树上的那条老黄狗虽然看着太老活不长了,但眼神很通人性,灵动得很,甚至让她有一种在面对一个人得感觉。
黄昏中,师父起身和老道士走向土坯庙宇,她无所谓地跟上,看着老道士不知从哪摸出来一捆香,挨个给庙宇里的神位敬香。
就在老道士在用作香炉的瓦罐里插入头三柱香的那一刻,酒德麻衣眼中苍老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