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中飞出一个个纸人，纸人化作她的样子，瞬间铺满鬼楼。

这些可都是李虚教的手段。

“我们多剪些纸人。”女帝妙望向书架最下方的一推推白纸，只要把这些白纸都裁剪成纸人，鬼楼中便都会是他们。

李虚点点头，觉得此时可行。

两人坐在地面，开始裁剪纸人，很快一个个纸人跃出来，在各层书架活跃。

大约半个时辰不到，这座鬼楼遍布纸人，都在翻找女帝想要的东西。

而女帝和妲婍，则躺在地面，望着密密麻麻的自己，两人相视一笑，嘴角也浮出笑容。

李虚侧着脑袋，望着小妲婍。

女帝也蹭着身子，盯着李虚的眼睛，道：“你怎么总是在看我？”

“好看啊。”李虚道。

“你不是看过吗？有什么好看的，切。”女帝想不明白，自己全身身上哪里他没有看过，去过的地方。

“你这个样子我没有看过。”

“哼。”女帝皱眉，“你果然就是馋我身子。”

李虚伸手捏一捏她的美目，道：“别整日皱眉，容易变老。”

女帝翻翻白眼，迟迟地笑：“我也不想，谁让你总是让我皱眉，哼，我的乖徒儿，还不快点逗我开心。”

“我可以用双手都逗你开心吗？”李虚搓搓双手。

“又开始不正经。”女帝一点李虚的额头，“脑子里面总是想色色的事情。”

李虚突然凑近她，道：“你不想吗？”

女帝板着脸道：“我才没有。”

“我记得以前都是你主动的啊，小色女。”

“你再说一遍。”女帝红着脸，感觉要烧起来，她才不是小色女。

“好，你当我没说，是我主动好了吧。”李虚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虽然长大了，脸还是圆圆的，肉肉的，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