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在世间行走。”
“而我至今还没找到这个人。”
关于窃道者的信息太少。
李虚经常调查到一半线索全断,但是可以知道这个组织绝不简单,出现的时间至少在两百年前。
两百年的时间,可以想象,发展到什么程度。
“为避免更多人受害,我很快就把这件事跟御史大夫和太学府祭酒说。”
御史大夫是御史台(管理纲纪、秩序、纠察)权力最高之人,祭酒是太学府(管理教育)权力最高之人。
“于是他们调出很多离奇的死亡档案,将我的猜测代入进去,竟能完美解决弟子离奇死亡问题。”
“也就是说很多离奇失踪死亡的修道者跟窃道者有关。”
“至少几万人。”
妲婍目瞪口呆,震撼道:
“要是真的公开窃道者,怕是会天下大乱,修道者将永无宁日。”
李虚道:“迟早天下大乱,太学府和御史台瞒不了多久,看来有空得写封信让这两个人找自己喝喝酒。”
御史大夫,太学府祭酒,这两个人也太懒了吧,事情竟然几年毫无进展。
对于公不公开窃道者,倒不是很在意,他在意的是窃道者藏匿在哪,只要给他位置就可以了。
这些窃道者,都是小偷。
准确来说是罪犯,是不可饶恕的罪犯,每一个窃道者身上都背负着冤案。
妲婍望着师父渐渐红润的眼睛:“师父,那个特殊图案长什么样子,我留意一下。”
“长得有点像三角形,怪怪的感觉,说不清楚,你把纸取过来,我画给你看。”
妲婍从自己的储物戒中翻出纸笔,将其递给师父,顺便伸手摸摸师父的头,嘴角浮现笑容。
李虚一愣,望着她:“你摸我做什么?”
“我伤心,不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