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呵。
“我给你诊金加倍。”
“啧,这不是另外加钱的问题……”楚妩顿了下,仿佛在找一个合适的形容词,下一瞬,却忽地弯腰揪住男人湿漉漉的衣领,狠狠的将人往上一提,做了一个她一直很想做的动作。
锁喉。
【啊啊啊,宿主,狠狠的抽他丫的!】雪团子兴奋了。
所以这次到底换了一个什么样的奇怪系统?
楚妩盯着谢惊澜道,“我是大夫,你是病患,从我接手治疗的那一刻起,你的整具身体都将归我保管,谢惊澜,我允许你做这些了吗?!”
谢惊澜的目光同样幽冷得可怖,但楚妩却完全不为所动。
片刻后,他道。
“我并没有要你治好我。”
楚妩忽而想起,自始至终,谢惊澜都没有提过什么“完全治愈”、“如常人一般”的活着。
他从来不问治疗的方法更不问过程,期间会承受多大的痛苦又会带来怎样的疗效……
这些统统都不在他的考量范围内。
他的目的仅仅是“活着”,或者说——“苟活着”。
活下去。
不需要活多久更不需要活多好,只是现在还不能丢掉这条命,等他将一切办完,再带着那千疮百孔的身体一起下去赎罪,便是他最好的归宿。
他无时不刻不努力的活着,亦无时不刻不期待着毁灭。
这是个因为极度的忏悔赎罪之心日渐扭曲内心直至已经有了自毁倾向的男人,若不是心底最后那点信念还支撑着他的话……
可这份信念,究竟是支撑着他继续活下去呢,还是引导着他不段走进最后那万劫不复深渊?
楚妩并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可冥冥中就不想看到这个人最后变成那幅模样。
她的心已经有些乱了。
楚妩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