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景尧抱住她:“真的没有。”
“你真的就只是在阳台发呆?”
“嗯,睡不着。”他说,“我又怕自己在床上会吵到你,所以就下楼了。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挺好的。”
云亦烟笑了:“为什么睡不着啊……是因为今天要去民政局领证吗?”
霍景尧点了点头。
“又不是第一次了。”她说,“何况,你第一次第二次领证的对象,一直都是我啊。”
“只会是你,永远都是你。”
云亦烟大概明白了:“领个证能把你焦虑得睡不着,这要是传出去,你霍大总裁的面子往哪里搁啊?”
“知道又怎样。我只是害怕。”
“怕我会跑吗?”
霍景尧的双臂收紧,像是她真的会跑似的。
他的恐惧,他的不安,都是来源于他内心深处,曾经失去过她的惶恐感。
那五年,是霍景尧人生中最灰暗的日子。
见他不回答,但云亦烟知道自己猜中了。
她轻叹了口气:“我怎么会跑。我又怎么可能会反悔。”
“是我太没有安全感吧。”
“只要你对我好,全心全意的爱我,我又怎么可能会离开你?”云亦烟问道,“除非,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心虚,怕我发现。”
“心虚的事情……”霍景尧拖长了声音,想了想,“倒是有一件。”
云亦烟立刻神情严肃:“什么?”
“趁你睡觉时,偷亲了你一口,这算不算。”
她反应过来,自己被他调戏了,捏着粉拳就往她身上砸去。
霍景尧笑着都受了。
她这花拳绣腿的,哪里是打人,分明是调情。
“好啦,”云亦烟说,“十点整赶到民政局,现在我们还有大把时间。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