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合,聂铭败。
能出门不用午睡,云承知是欢喜的,走路的时候脚步都轻快不少,手里扯着一根不知名的野草,一路挥舞。
在买种子的商店里,人家老板看见他,跟聂铭说道:“这是你儿子?”
“嗯,干儿子。”
“长得真是漂亮。”老板夸赞道,“我在这里开店几十年了,头一次见到这么水灵的娃娃。”
聂铭客气的笑笑:“不要只是外表,他啊,闹腾着呢,跟孙悟空似的。”
“说明他聪明机灵啊,不说话不闹腾的孩子,看着才头疼呢。”
云承知双手插兜,酷酷的站在一边。
他已经听到这样的夸赞,太多次了,听得麻木,并不放在心上。
他的目光,被货柜里的一包花种吸引了。
“老板,”云承知问道,“这是什么东西的种子啊?”
“这是花种,蝴蝶兰。”
他马上问聂铭:“我们可以买吗?”
“你要买蝴蝶兰的种子做什么?”
“种花啊。”云承知回答得理所当然,“不然我还能吃掉它?”
聂铭头疼:“我的意思是,你种它有什么用处吗?”
“好看啊。”
聂铭:“……”
“你就说买不买吧。”云承知问道,“我觉得,买来送给妈咪挺不错的。到时候长出来,开了花,多漂亮。”
“原来打的是这主意。”
“我亲手养殖一盆花,送给她,是不是很浪漫?”云承知说,“学着点,干爸。”
他经常在“聂叔叔”或者“干爸”这两个称呼里,随意的切换。
一般情况下,他会中规中矩的喊聂叔叔。
偶尔得意了,又或者是犯错了,才会干爸干爸的叫。
听着两个人的对话,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