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带来。”

“是，老板。”

很快，芳芳过来了。

她看到月月，表情有些不对劲。

沈遇安问道；“说，今天姜怀思找你，做什么了？”

“姜老师她……问我要月月的地址。”芳芳回答，语气自然，没有紧张也没有卑微，只是在陈述事实，“但她叮嘱我，不要告诉月月，是她在问，要以我的名义问。我这里还有聊天记录的。”

“之后呢？”

“之后姜老师就过去了。再然后，我就听到消息说，姜老师不见了。”

沈遇安问：“她有没有告诉你，她找月月做什么？”

“没有。”芳芳摇了摇头，“不过姜老师说，想让我以后都做她的助理，跟着她。我还开心了好一阵，她对人好，出手也大方，不难伺候，能够跟着她，以后都不愁了！”

看着两个助理鲜明的对比，答案对沈遇安来说，早已经了然于胸。

他走到月月面前：“自己说实话，还是……让我想办法，撬开你的嘴？”

芳芳不太明白，看了跪在地上的月月一眼，还伸手去扶她：“怎么了啊，你如实的告诉沈总就行了啊。”

月月浑身都是软的，一身的汗，站都站不稳，哪里扶得起来。

“……我现在可以不追究你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沈遇安的声音淡淡响起，“但我要知道，她在哪里！”

“我真的不知道姜老师在哪里，沈总，我一个小小的助理，还能怎么翻天啊。”月月开始哭，小声的抽泣着，“她来找我，其实是，是问避孕药的事情。”

听到药这个字，沈遇安的眼眸，顿时一眯：“什么？”

月月也没办法了，这个男人，不是好糊弄的，也没有姜怀思那样心慈手软，她不说点真话，根本混不过去！

尹清雪的钱，不是这么好拿的！一般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