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皇上看过了,脸色不好看。
甩手把信扔在了一旁,夜钺看向凌楚河,“国公爷,你把这信呈上来,是何用意?”
“臣惶恐,”凌楚河面色微白,满是谦卑之色,“若是一般时候,这封信送到臣面前,臣也未必会信。毕竟,臣与昭和县主也有过几次接触,别的不说,她肯出手救了我家老三,又帮着澜儿诊治了一番,这恩情就比天大,臣也不愿相信这样的人,是作奸犯科,残害长辈之人。可是,这封信递到臣手上时,信封上写的‘绝笔’,臣以为,若是洛长忠性命无忧,那这封信是不可能落到臣手上的,臣现在担心的是,洛长忠会有危险……是以,臣才不得不来……”
为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这一番话,凌楚河说的大义凛然。
夜钺听着,只觉得恶心。
一双眸子凌厉如鹰隼,夜钺定定的看着凌楚河,“国公爷说的倒是不错,那么,按照国公爷的意思,这事该如何处置?”
“臣不敢妄议,还请皇上和太子爷定夺。”
“不敢?我倒是看不出来,国公爷有什么不敢的?这么谦卑的话,可一点都不适合你,你也省省吧。”夜钺冷声冷气的,丝毫不给凌楚河留情面,话音落下,他起身到皇上身边,“父皇,这种连事实依据都没有信,是个人就能写,也是个人就能往上递。若是文武百官,都如此捕风捉影,不理政事,那天启还有什么未来可言?儿臣以为,这种事应该从根上杜绝,防止百官效仿,小惩大诫,杀一儆百,最合适不过。”
夜钺的话说的云淡风轻,听不出多少情绪,唯有那一个“杀”字,杀气沸腾。
凌楚河听着,不禁脊背发凉。
皇上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他转而看向凌楚河,“安国公,你以为呢?”
“皇上,”凌楚河的腰身明显福的更低了许多,“皇上,书信上写‘绝笔’二字,关乎人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