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态度。
皇上的脸色不由的暗了些,他负着手,语气也更清冷了不少,甚至带着几分警告。
“钺儿,你可不要意气用事,凌家和苏家的财力,不可小窥。”
“那父皇焉知雪儿的财力,就可小窥了?”
“你这是什么话?”
对于皇上的怒色,夜钺丝毫不惧,相反,他的声音还更柔了些,多了些许耐性。
“父皇,想当初太祖打天下的时候,也是一穷二白的,他没有什么身家背景,却凭着肯干肯抓机遇,得了黄袍加身的可能。他征战沙场,驰骋四方,这些也都不是祖上传下来的,说的难听点,太祖也是从泥腿子过来,一点点有了如今的。
父皇,这人只要肯做事,就有无限种可能,所差的不过是些时间而已。雪儿的头脑和能力,想来不用儿臣跟父皇多说吧,她所差的,也只是那点时间。只要她有机会,别说是凌家、苏家,就是更富可敌国之辈,怕是也要在她手上认输的。”
夜钺恨不能把洛雪夸出花来,皇上闻之,却心头恼怒。
“荒唐,她区区一个村姑,就算有几分本事,又怎能和太祖相比?苏家的世代基业,又岂是她说赢就能赢过的?”
“是父皇不够了解雪儿。”
对上皇上的眸子,夜钺没有丝毫的让步,他言辞坚定。
那双眸子里,宛若藏着星河一般,那么闪亮。很快,夜钺便轻声开口,再次继续。
“父皇应该知道的,欧阳前阵子做了玻璃生意,整个皇宫都换上了玻璃窗,这生意虽然明面上是欧阳在打理,可实际上却是雪儿的。父皇睿智,心明眼亮,应该知道这生意圈钱的能力。更别说这制盐的法子,若是雪儿真有异心,她自己偷偷的着人去办,就算不垄断江南盐运网,可从中牟利应该也不少吧?这些,父皇可清算过?”
听着这话,皇上不由的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