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不远的桌边上，她摇着团扇轻声道。

“要不说呢，这手上有点功夫底子的人，身子就是好。刀二爷下的手，这么快就能醒的，我还是头回见呢。这可是不错的本钱，毕竟，体力好客人才能尽兴，外加上模样不错，这好好调教调教，说不准咱醉红楼，又能添个头牌了。”

醉红楼，头牌……

这和洛雪最初猜的差不多，她看向柳娘，眼神冰冷冰的。

只是嘴被塞着，不能开口。

不过，根本不用洛雪说什么，柳娘也能想到她的心思。将团扇放到桌上，她随手倒了一盏茶，一边摩挲着茶盏，她一边笑意盈盈的开口。

“我在这醉红楼，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这些年来，什么贞洁烈女都见过。想撞墙的，想上吊的，想用簪子自尽的……只要能想到的花样，我都见过。开始的时候，她们都想保着清白身，可到最后，一个个还不都求着要接客，多赚点银子？”

轻声笑笑，柳娘喝了一口茶，之后才又看向洛雪。

“我听刀二爷说，姑娘是为了救人，心甘情愿服下春日醉的，由此可见，姑娘是个明白人。既如此，还是识相点好，也免得受那些皮肉苦。”

“唔……”

洛雪挣扎着叫了一声，柳娘听着，笑着摇摇头。

“一入风尘，叫这种事，除了在床上时千娇百媚，叫的酥到人骨子里去，其他时候可一点用都没有。这就是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懂吗？”

说着，柳娘轻轻的拍了拍手。

门外的人听到动静，即刻走了进来，两个姑娘手中捧着头面首饰和衣服，显然是要给洛雪上妆换衣服的。

两个姑娘后面，还跟了四个汉子，一个个提着剑，目露凶光。

柳娘瞧着，笑着吩咐。

“都别那么凶，小心吓到姑娘。春红、春桃，你们给她上妆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