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连忙摆手道:“这我可不敢瞎说啊,事关人命,说谎之人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季兰昌还要在说,傅遐迩就看了季兰昌一眼:“休得喧哗,究竟是你审案还是本官审案!”
季兰昌噤声看着他,但是却一脸的不服。
傅遐迩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
嘴上的伤还没好,季兰昌就忘了刚刚因为多嘴惹来的惩罚了吗?
他堵樵夫道:“你继续!”
樵夫一脸严肃地说:“这么大热的天,别人来郊游都巴不得穿的凉快一点。就只有那个女人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这不是一看就有问题吗?草民当时还纳闷,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不能晒太阳的病症呢。”
傅遐迩又看了殷悦一眼,结果发现她听得比自己都还认真。
傅遐迩问道:“那季小姐死后,你为何一直瞒着这么重要的线索不报?”
樵夫:“不是我不报,是当天砍完柴我就离开西京,去接我回娘家看老丈人的媳妇和孩子了。我也是前两日回京以后才知道霞山那天发生了命案。”
樵夫的证词无疑是给了殷悦一根救命稻草。
霞山当日还去了什么人无人知晓。但只要没找到这个女人审问过,那对方就同样有杀人的嫌疑。
那殷悦就不能被定罪。
季母此时都愣住了。
她根本没想到这个案子还有有另一个凶手的可能。
这些天在季兰昌的撺掇下,她早就认定杀死季兰香的人是葳蕤公主了。
季兰昌怔了怔,顿时又指着殷悦道:“就算山上有别人,也不能证明人就不是她杀的!”
殷慎负手道:“谁主张,谁举证。你若想证明人是葳蕤公主杀的,那就拿出证据。否则疑罪从无,只要不能证明她杀了人,她就是清白的。”
季兰昌:“你……”
殷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