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劣的逃亡。所以我已经查出有用的证据了。”
赵元庭怔了怔:“哦?”
两人交谈之间,季兰昌已经实实在在地挨了三十下的竹板。
衙差干完活对傅遐迩道:“大人,行刑完毕。”
季兰昌被人松开,一下就摔到了季母的怀里。
她的脸已经红肿充血得不成样子,就连趴在季母怀里呜呜咽咽地喊出的那一声娘都叫人听不清楚。
殷悦看着她,此刻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情绪。
说她高兴季兰昌有这个报应吗?
她感觉不到这种高兴。
说她为季兰昌现在的样子难过吗?可她也觉得季兰昌有那么几分罪有应得。
此时季兰昌抬头看了她一眼。眼底竟然满是憎恨。
若不是现在连疼的她想开口都难,她一定会用最恶毒地话在这里继续诅咒葳蕤公主!
但是她转念一想,又觉得殷悦比自己更惨。
自己只是暂时受罪,葳蕤公主身上可是背着命案呢!
她就等着定案之后被问斩吧!
此时殷傅遐迩看着殷慎道:“该罚的过错也都已经罚了,是时候审问今日的主要命案了吧?”
殷慎站了起来,负手走到殷悦身边道:“那就请吧。只是今日三个命案在此,案子该要从哪里说起呢?”
傅遐迩看了季母一眼:“就先从最近的季家小姐的案子开始审问吧。”
他把视线移到了殷悦的身上,说道:“季小姐死的那一日,葳蕤公主是最后见过她的人。后来山中又发现了你的梨花簪,你对此有何解释?”
殷悦:“簪子是我送给她的。我们是朋友。”
和从前的供词一字不差。
殷悦一口咬死那就是自己送给季兰香的东西。
傅遐迩继续:“那为何簪子会落进山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