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从来没提过嫌疑的事情,也没有提过殷悦,但是却极力想要从侧面证明殷悦不是那个有嫌疑的人。
但她怪异的行为反倒让傅遐迩更深怀疑。
他看着突然来访的季兰香一脸冷漠:“你怎么会想起花穗的事情?”
季兰香的眸光一敛:“就是突然想起来你之前问过。就来说一声。”
他是大理寺卿,季兰香有没有说谎他焉能看不出来。
傅遐迩一日未眠,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兰香,不要逼我对你用刑让你招供。”
季兰香一怵。
“遐迩哥哥!”
傅遐迩如炬的目光盯在她身上:“是不是殷悦见过你了?”
他甚至做出了更大胆的猜测,“是不是为了葳蕤公主,你才突然说起另一个花穗的事情。你做了伪证。”
季兰香的肩紧张地缩了缩。
但是她的语气却愈发坚定:“不是!此事和葳蕤公主没有关系!”
傅遐迩的眸子眯了眯。
她看着傅遐迩:“我确实从葳蕤公主那里得知了些许和花穗有关的事情,但我却不是在做伪证。”
傅遐迩:“那你为何会在这个关头突然想起自己还有另一个花穗的事情?”
季兰香:“你先前没告诉过我花穗和太常卿长女之死有关,我没以为这件事情有多重要,自然没有认真去想。如今既然知道了此事事关紧要,我当然要对你说明白其中原委。”
傅遐迩打量着她紧张的神情。
季兰香已经紧张得连拳头都已经汗湿了。
她知道作伪证被查出来有多严重,可她就是不想让葳蕤公主蒙受不白之冤。
“你回去吧,此事我自己会查。”
傅遐迩从案边站了起来。
他没有说自己对季兰香信与不信,但是却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