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虽然她始终记不起面前的人是谁,但是心口这里,她不知为何却总是发闷。
过了片刻,殷薄煊看着她始终谨慎的样子,低头叹了一口气。
“罢了,记不起来就算了。”看着她手里的刀子,殷薄煊缓慢挪了个身想要在船篷里找个舒服的位置坐下。
楚星澜却以为他要做什么,手里的刀尖又对着他进了进:“你别乱动!”
她分明是在防备着他有进一步的动作。
此人若是敢胡来,她当然争取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她拼了!
不过她有分寸,不会轻易激怒自己的敌人。
但就算她手里的刀锋没有触碰到殷薄煊,也经刺痛了他的双眼。
曾经那么信任他,无时无刻不想依偎在他身旁的人,有一天竟然会如此抵触他的靠近。
一个人失去记忆以后不会多么痛苦。但还记得的人会。
看着曾经无比亲密的人用完全陌生的眼神看着他,而他却记得他们之间的一切。那种感觉,简直比活剐了他还难受。
就算是拿着一盒银针,一根一根地扎进他的心底,那痛感也不过如此了。
失去记忆不是对忘却者的惩罚,是对他的惩罚。
如果他当初更加小心谨慎,不因为自以为大齐之内再无人敢动他们而放松警惕,会不会她就能喜笑颜开地陪在他身边更久一点。
殷薄煊敛眉:“我只是累了,想在这里休息会儿。”
他低头继续在包袱了翻找起药瓶和纱布。
手上的伤口再不处理,就要感染了。
楚星澜用手里的匕首指了指外面:“你出去,去外面休息!”
他们两个人隔的这么近,谁知道他会不会趁自己放松警惕的某一个瞬间就对自己下手?
殷薄煊眉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