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季允因为一力护着南宫玠,倒是也沾了些皇帝的光,被赤水军们一并护到身后。
殷薄煊眉头紧锁地看着他,别人走到绝境的这一步,大都选择放手认命。但琴峥却不这样。
他疯癫成魔,在生命的最后他已全然不顾别人会如何了。
没有软肋的人在崩溃的最后,只会给周围的人带去更大的伤害。
他只想最后再放肆一回。
国舅爷眸子一寒。
手中错龙刀向上一抛,他乍然将窄刃厚背的兵器从刀鞘中拔了出来朝琴峥冲了过去。
琴峥神色一凛,手中极细的软剑竖起迎击。
“当”的一声,一刀一剑相撞。
神奇的是,琴峥的剑竟然没有被殷薄煊给当场折断。
这软剑要它灵活之时它能敏捷如蛇,但要它硬起来的时候,它也足以和错龙刀匹敌。
第一次短暂交锋后,国舅爷往后退了两步。
想要第一招折断琴峥兵器的他一愣,不可置信地看向了琴峥。
琴峥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软剑,赞许地笑了笑,“我可不是当年那个杏花庄外任你驱使威胁的琴倌儿了。”
武器,他也有。
难得有机会和殷薄煊一较高下,他倒是想看看国舅爷到底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