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诏,自然应该继承大统。幼帝不过是怕皇位被人夺走,才污蔑于我!”
“我呸,你也配!”南宫玠第一次在人前爆了粗。
他看着琴峥那副傲慢的模样,轻蔑道:“不过是一个妓管出身的男倌,没有我舅娘当年救你,你早就血溅大堂了。如今你为了夺权,几番设计国舅府,要害我舅舅。如此一个忘恩负义的无耻之徒,也配朕来陷害你!”
舅娘教过他不要轻贱他人,但琴峥这种货色在他眼底根本就不算人了!
他就是个无耻败类!
被气极花楼旧事,琴峥的太阳穴猛地一跳。
在场之人还有好多都不知道他从前还在花楼里待过,更不可能知道他曾经还干过那么龌蹉的事情。
他盯着南宫玠,也不顾什么涵养,“小孽畜!也敢在我面前胡言乱语!”
琴峥伸手就要去掐南宫玠的脖子。
但却在靠近幼帝的同时,被他身后紧随的狐面男子一掌拍开。
面具下的眸子寒光凛冽:“从前追杀幼帝不成,今日还想要当着众人的面再杀一遍吗?”
他看着南宫玠道:“我护着你,继续说!”
南宫玠平安逃过一次,愈发心无畏惧。
他看着琴峥道:“禁军之中被替换进了多少你的影奴,今日守着各宫出入口的又都是谁。只要将他们都调出来,拿着名单簿子一对,我是不是胡言乱语,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