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是舅舅!”
段沿今日也见了,和舅舅的气场是不合的。
可是那一日站在他身边的“段沿”,根本完全就是舅舅的模样!
段沿嘿嘿一笑,“认出来了?”
南宫玠不仅认出来了,还他娘的想哭!
想到自己那天对舅舅出言不逊的态度,他现在开始忏悔道歉还来不来得及。
可是舅舅装死就装死,连他们都瞒着干什么?
他那时那么嚣张。
他凉了呀!
这时段沿对他说道:“你这两日就先待在这里,回头我去探探外面的风声。等什么时候平定下来些许了,我再带你离开。”
段沿说着又给自己到了一壶酒,美滋滋地咂了一口。
虽然西京城里的人不怎那样,但是这里的酒还是香的很嘛!
南宫玠瞥了一眼他那吊儿郎当的模样,额角的青筋猛地跳了跳。这人,他靠谱吗?
舅舅就算要找人合作,从前找的也都是些稳重睿智的人。
就像慕容深之流。
眼前这个江湖人士一看就粗犷胡来的很。
这人他真的不会拖后腿?
……
南宫玠消失一天以后,朝堂中不知从何处流传出了一则消息。
据说是南宫玠怕了肃宁王府的人,担心皇位真是皇祖当年传下来给他们的,日后南宫琤名正言顺登基以后,他会性命不保,便想要悄悄收拾了行李潜逃。
但是随行的小太监是个笨太监,出逃时惊动了禁军。
皇上虽然溜走了,小太监却被当场抓获,之后幼帝便下落全无。
季酥当时正想要入宫觐见皇上,没想到就听到了这则消息。
怕京都中要闹出大事,季酥不敢在皇城久留,连入宫的牌子都没递,就匆匆去了国舅府。
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