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玠颔首:“以卵击石绝非良策。若皇城里都出了问题,那就说明我身边的人都已经被策反了。哪怕舅舅留下的人也是,一个都不能信。”
楚星澜颔首道:“所以呢?”
南宫玠的眼底射出一道精光,“示之以弱态,等待日后时机成熟,伺机而动。”他抬头看着楚星澜道:“毕竟,我是个孩子。”
没人会将一个孩子放在眼底。
这种在他们眼中最没有威胁性的存在,才是最容易被放松警惕的人。
一旦事情风向有变,他就会立刻示弱,表现出任人掌控的样子。
楚星澜:“好。那舅娘再告诉你一件事。可保你日后在皇城的平安。当初齐贵妃曾在皇宫之下修建密道,以此和宫外的人私通,你还记得吗?”
南宫玠:“当然记得。”
那是他第一次中术,险些命都要没了。
“父皇还在位的时候因为这件事情勃然大怒,还将密道都给填死了,当时还处置了一大批和这件事有关的宫人。”
楚星澜摇摇头,“密道没有填死,它一直都在。”
当初负责处理这件事情的工匠里有殷薄煊的人。
他暗觉这条密道他日还有大用处,便叫人留心做了个手脚,给密道的出入口都留下了一条缝隙,方便日后再动作。
后来南宫玠登基,在宫中行事已经异常方便,殷薄煊便又叫人将密道重新打通。
只是密道之中的许多构造,殷薄煊又都让她做了变更。
因为她对机关术颇有研究,此事又是绝密,整个密道的图纸都是她一人绘制的,当时耗时了整整半年,密道才终于竣工。
是以这条密道算是当初齐贵妃留下的密道,又和那条密道全然不一样了。
楚星澜:“你当上皇帝以后,寝殿太多人盯着,很不方便行事。所以新修建的密道入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