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不是,只是和国舅爷沾亲的人还真的没有几个。您这么说,可有谁能够作证么?”
楚星澜笑了,眸色里满是冷意:“殷薄煊能够作证,你要下地里去问问他么?”
胡舟的后背一寒。
这怎么可能!
楚星澜道:“他段沿来我国舅府探亲,不知道碍着你什么事了?我国舅府虽然暂时萧条,却也未败落到人人都可以来踩一脚的地步。你一个大理寺卿,如今真是好大的官威!”
她这一番话并未用多大的力气去说,却还是叫胡舟浑身一颤。
分明是一个柔弱地躺在病床上的女人,竟也让人不敢小觑。
楚星澜苍白着双唇,笑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如今帮着别人做事,自然要来踩国舅府一脚。可是人的目光不妨放长远些。谁知道将来国舅府有没有东山再起的一天呢?”
她黑漆漆的眸子盯着胡舟问道,“若是国舅府再次得权,到时候的赏罚,你确定自己能够扛得起么?”
听她气若游丝的说完这些话,胡舟真是深深地吸了一口寒气,感觉自己的整个背脊都冷了起来!
他能扛得起吗?
废话,当然不能!
如今上来落井下石的人都是抱了国舅府绝对不可能东山再起的想法冲了上来。
可若是那一天真的来了,国舅府再次得势,那么第一个被碾死的人就是他们这样的臭虫!
楚星澜也说了,她的记性很好的。
所以这些时日里上门来闹事的人,她一定都记住了。
包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