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身份,你也就不会大受刺激。”
连他退场的方式,殷薄煊都已经早就帮他想好。
楚星澜红了眼睛:“那你为何会与他如此相像?”
“自然也不是巧合。我的母亲与殷薄煊的母亲本是堂姐妹,二人容貌相仿,我自幼便与他长得相似。为了让我之后能够更好的扮演他,是以过去的一年里,我都一直模仿着他的语气,他的动作活着。”
一年的观望。
他早就将殷薄煊不时会做的一些动作铭记于心。
他几乎活成了第二个国舅爷。
段沿自嘲地笑了笑。
“但是他没有想到你这么聪明,早早地就揭下了我的面具。早早就认出了我不是他。再像,在解开面具以后,也不是了。”
“他更不会想到,你会因为他千里赴雪山,带着腹中为降生的胎儿,不顾一切去寻找任何一点他可能还活着的证明。”
生前的百般筹谋计划,终于都在他死后变成了一盘散沙。
段沿望着她的眼睛:“一切都不再如他所愿地发展。殷薄煊一定很失望吧。”
心爱之人没有如约去到梨花庄,安排的陪护之人也被看破了真相。
殷薄煊所期待的一切,都已失败收场。
“别说了!”
楚星澜大叫着打断了他。
她是那么想要得到和殷薄煊有关的一星半点的消息。
为什么现在听到这些与殷薄煊相关的事情,她却反而更难过。
现在段沿告诉她的这些东西只会让她觉得殷薄煊是那么的爱她,而她却几乎辜负了他所有的好。
段沿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既然接了这单生意,就该将他的事情办好。他要我陪护在你身边两年,两年期满之前,我不会离开。”
楚星澜低头揪着腕上红绳,眼眶逐渐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