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会不会不重要,回头你给调教一年,不就什么都会了吗?你这边调教人的功夫,可比我们那儿厉害多了!”
老鸨笑了笑,这个夸赞他还是敢受的。
“身契呢?来路清楚吗?”老鸨照常问道。
他们把从琴峥身上搜出来的身契给了对方,老鸨满意地点点头,“一口价,三百两,这个人我买了。”
只用了区区三百两。
他就被人从寨子里送回了西京城的花楼。成了里头的男倌。
起初他也不甘,想要反抗。
横竖这群人是城里的百姓,总不像盗匪那般敢胡来。他被关起来调教以后,也曾肆无忌惮地反抗,最终却惹怒了花楼里的老鸨。
对方端出了他许久未曾喝过的那碗药,叫人缚住他的手脚,要给他强行灌下。
他惊恐地摇头,闻到那些药草的味道他已经浑身胆颤。
“早知道你是个硬骨头,拿群人走之前可给我留下了这幅治你的方子。你不听话,想跑,我这里有的是对付你的法子!”
那些要最终还是被灌下去了。
等他们松开他,琴峥便将那药碗打碎,疯狂地叫到:“你今日恶行,就不怕来日遇上官府,被王法治罪吗!”
“哟,王法?”老鸨扶了下头上的钗子,快活地笑道:“在京城这片儿地方,我已经有好些时日没听过王法这个词了。还真是挺新鲜的。”
琴峥一愣。
老鸨盯着他的眼睛说,“这天下间,县城里有王法。州郡里有王府。皇上跟前儿也有王法。唯独这天子脚下是个灯下黑的地方,没有王法。谁的权势大,谁就是这片地方的主子!”
跟她说王法,那也得有人听她说的王法啊。
真是少年人不知西京城的险恶,还真以为王法能当一切呢?
老鸨恶毒地看着他说:“这世道里,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