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下肆意放肆。
他没有直接杀他们,却将每个人都伤到了位,叫他们足以痛到放手。
楚星澜趁机一把将南宫玠拽回了马车里。
殷薄煊黑沉着一张脸道:“朝廷的马车你们也敢动,别以为你们是难民就可以胡作非为,剑可不同于人会留情面!来人!”
护卫们终于挤了过来,“在!”
“守住车马,要是有谁想要挑起祸乱,杀无赦!”
国舅爷的声音冷似冰。第一刀只是他对这群可怜虫的警告,可要是他们真敢乱来,这群人就算可怜他也不会放过。
“是!”
其实殷薄煊在南宫玠出事的那一刻就掉头转了过来,只是他一直都走在队伍的最前头,来他们的马车边需要走一段路。
可是蜂拥而至的灾民挡住了他的去路,他无奈之下只能弃马使出轻功,才来慢了片刻。
难民们知道这个人不好欺负,且一看就是真能对他们下手之人,再也没有谁敢挑起事端去抢马车里的财物。
经过刚才的一通闹,南宫玠整个人都已经被吓傻了。
他身上好好的一件衣裳都已经被扯得稀巴烂,一双眼睛里剩下的都是劫后余生的惊悸。
脖子上传来丝丝痛感,南宫玠伸手一摸,指尖上竟然就沾了血!
疯子……
都是疯子……
“这群人都疯了!”
他惊恐地抓住楚星澜的手臂,通红着眼睛颤抖道:“舅娘,他们都疯了!”
他们甚至想要杀他!!
楚星澜一把将他抱进怀里,不停地拍着他的背脊安抚道:“没事了,玠儿不怕,玠儿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