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更多的血来,让她唯一能努力做的一件事情,都要变成徒劳。
楚星澜啜泣道:“你哪里难受,你告诉我……”
她紧紧握住了他的手,试图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可被她握在掌心的一双手是那么冷。
冷的仿佛像是一具尸体。
冷的叫她滚烫的泪水砸下去都暖不起半分。
楚星澜低头无助地哭泣道:“殷薄煊……你的手好凉,你的身体为什么这么凉……”
江隐踪终于赶来,他似乎早就料到了殷薄煊会有这个症状,这次连脉象都还没有看,就先拔出了几枚银针扎进了殷薄煊的胸口!
殷薄煊终于不再像方才那般咳嗽,身体也不再紧紧蜷缩,可是他却仍旧剧烈地在她面前喘气,仿佛那种痛苦只是被暂时压制住而已,之后还会再次来袭。
楚星澜红着眼睛道:“他怎么样了?”
江隐踪扭头看了她一眼,照实说道:“是寒症发作了。”
楚星澜呼吸一滞。
这么快?
她还以为江隐踪说的寒症发作至少要等上两天,那这毒岂不是来势汹汹?
楚星澜道:“国舅爷从前寒症发作的时候,你都是怎么做的?”
江隐踪说:“寒症难以医治,只能先送进地宫,让他在暖玉床上休息。”
楚星澜一愣:“就只是这样?让他自己扛?”
江隐踪点点头。
每一次国舅爷寒症复发,都是一脚踏进鬼门关的事情。可偏偏他们还对这个寒症没有半点法子,就只能做一些最基础的措施,让国舅爷自己努力扛过去。
除了让国舅爷自己扛,他们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江隐踪说:“国舅爷进地宫后,我会再开一帖药给他喝,若是国舅爷能过的了今夜,接下来两日病情就还能暂时稳住。但是远的事情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