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可不能哭,容易血亏的!”
傅见寒抬手擦去了季酥眼角的泪痕,南宫瑞笑了笑:“好一出夫妻情深的戏码。既然你们都已经叙完旧了,那季夫人和小公子我就带走了。”
傅见寒一愣,猛地回头看他:“你说什么?”
季酥才刚刚生完孩子,最是需要自己陪护,南宫瑞要让带她们母子到哪儿去?
季酥脸色苍白地看着南宫瑞,被傅见寒握着的手都因为害怕而颤抖。
南宫瑞冷笑道:“我只说了保季酥母子不死,可没说要让你们一直在一起。”
他伸出两根手指向前曲了曲,两个威武的侍卫立刻走上前将傅见寒架了起来,另外两个人则不顾季酥的身子就将她从床上搀了下来往外走。
傅见寒怒极挣扎道:“放开我!我都已经为了写了诏书了,你还想要怎样?”
南宫瑞冷笑道:“从今日起,她和小公子将由我照顾,傅翰林若是不想要她们母子有事,日后还要乖乖听我的差遣才是。”
竟然知道了季酥是傅见寒的软肋,南宫瑞就要将她利用到底。
傅见寒对他还有用,他就是要把傅见寒变成自己的一条狗!
傅见寒眼睁睁地看着季酥被人带走,他只见过一面的小公子也被带出屋子,只有他被丢在了这个宅院里被限制行动,无人问津。
傅见寒气极,竟一拳一拳地砸在了地面的青石地板上,生生将自己的手砸到血肉模糊……
京郊。
殷薄煊刚刚点兵结束,一只白鸽就飞到了他身后的小乙肩上。
小乙一愣,连忙拆下鸽子腿上的小竹筒将信笺取了出来递到了殷薄煊面前,“国舅爷,宫里来消息了。”
殷薄煊摊开一看,信上只写了极简单的几个字:“天子已死,伪诏称帝。”
殷薄煊缓缓勾起薄唇,南宫瑞终于还是踏进了他料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