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急叫老夫过来有何事?南宫玠还没找到,老夫还要去找人呢!那诏书你到底是拿到没有?”
他说话间看了南宫流明一眼,还想要再催促他下点狠手,可是当白景山看见南宫流明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以后,竟然当场被吓了一跳,连呼吸都忘记了一瞬。
南宫瑞冷漠地看着地上的人,仿佛那个人与他没有半丝关系,“他还是不肯交出诏书,但是没关系,我已经有了让自己登基的法子了,你也不用再去找南宫玠了。”
白景山一愣,“什么法子?”顿了顿,他又道:“不管什么法子,你都不能放过南宫玠,一则他能直接威胁到国舅爷,二则他绝对会是你以后的绊脚石。”
南宫瑞笑了笑,“只要能证明我不是谋乱之人,且救驾有功,皇上临危之际将诏书传给我,倒也显得合情合理了。”
白景山道:“可我们手上不是没有诏书吗?”
他一阵沉默,忽然惊讶道:“你要做一份伪诏?”
南宫瑞:“就是伪诏。”
白景山反对道:“伪诏是多难弄的东西你不知道?就算你能找来一个人模仿皇上的笔迹,骗过了一时,日后也还是会有人拿诏书与皇上之前的字迹做比对!一旦咱们露了陷,咱们就算是有九条命也不够死的!”
南宫瑞道:“这件事情不用左相担心,找人假拟诏书只要有七分像就行,其余事情我自然能个理由圆过去。”
“那你可有写诏书的人选?”白景山自顾担忧道:“此事得找一个可靠的人才行,否则日后封不住口,你我还得留下一个后患……”
他考虑的认真,半点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说话是南宫瑞已经绕到了他的后方。
“除此之外,我们还是得找个替罪羔羊……唔!”
白景山的声音一滞。
大殿里的本就浓郁的血腥味更加肆无忌惮的蔓延,一把长剑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