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奎苏里的喉咙,却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说了什么。
她隐约能感觉到国舅爷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即便他只是背对着她,她一样能感觉的到。
似乎,这个男人即将要做什么可怖的事情。
奎苏里怕死,更怕在殷薄煊的手上连求死的机会都没有。
他蜷缩着身子奋力在地上蠕动,拼尽全力地想要爬出擂台,哪怕只是爬出这里,也可以当做是他认输。
若国舅爷只是为了十三部族和楚星渡一事怪罪他,国舅爷大可以一次给他个痛快,可是国舅爷分明是要折磨他一通的意思。
他不懂国舅爷为何要这样折磨他,他想要只要逃。
殷薄煊看着地上的顽虫无力的挣扎,更为不屑地冷笑了一声。
国舅爷掸掸指甲,眯着眼道:“其实本国舅初赴黑云部族与你谈事情时,你不敬,本国舅只当你是不懂规矩,不予深究。”
“你一心想要搅乱十三部族,本国舅的告诫你不听,本国舅也自有法子对付你,犯不着在赛场上对你如何折磨。”
他说的东西仿佛都与今天的事情无关,至此,他看起来都与常人无异。
可是下一秒,男人的眼神却突然冰寒,一脚就将他从擂台边缘踹回了场地中心,奎苏里蓦地又呕出一口血。
黑云部族的人一惊,他们看出来了,首领想要逃。
可是殷薄煊不让。
他连逃的机会都不给他。
殷薄煊俯身看着他道:“但刚才本国舅忽然又想起了另一件事,你先前似乎还对爷宠爱有加的小夫人有所折辱?”
奎苏里心底一惊,他何时折辱过那个女人?
他根本就没对楚星澜做过任何事啊!
殷薄煊道:“听说那一日她去找你时,你半点不将她放在眼底,甚至抬手将一块瓜皮丢到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