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薄煊怔了片刻,他赶路吹了一夜的风,手当然要比一般人更凉一些。
“别冻着你。”殷薄煊要将手从她的手里抽出来,却被楚星澜更用力地抓住。
楚星澜皱眉道:“你别乱动,我帮你暖一暖。”
她低头在国舅爷的手背上呵着热气,认真地反复地搓着他的手,眼底露出了几分担忧。
殷薄煊笑了笑,有时候他总觉得楚星澜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需要自己时时刻刻在身边照顾。
可是有的时候他又觉得楚星澜什么都懂。
她都懂得反过来照顾自己了。
几个人简单吃过早点以后,就启程一道回了泰山。
回去的楚星澜和殷薄煊仔细分析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情,也没想明白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地动消失了。
回到驿站里时,楚星澜正好见到南宫瑞从院子里走出来。
两人打了个照面,南宫瑞的眼底更加闪过几分对楚星澜的恶意。
他和赵玉靥的事情被捅破的时候,楚星澜怎么可能那么巧地赶到,只有一种可能,这一切都是楚星澜设计的。
这个女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还悄然地摆了他一道。
殷薄煊阴戾的眸子一眯,就将楚星澜拉到了自己身后。
南宫瑞什么都没说,绕过二人走了过去。
通奸的事情被抖破以后,左相就没给过他好脸色看。
白景山虽然将白时花嫁出去是为了家族利益,但也不会任由他欺负自己的女儿。
南宫瑞还得想办法先挽回白时花的心,也挽回她身后的白家势力。换句话说,现在南宫瑞是火烧屁股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殷薄煊昨天的话激怒了南宫流明,他自从封禅大典结束以后,就召来了不少美姬在山脚下大肆歌舞。
南宫流明仿佛就是要跟殷薄煊证明他就是上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