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让自己去哄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他当成一个并不亲近的人来对待。
一块手帕,绝对不可能让楚星澜对他的态度突然之间有这么大的转变。
他肯定还忽略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
手帕不是他要找的答案。
没过多久,楚星澜喝完了碗里的粥。
她放下手里的空碗道:“国舅爷的心意我明白了,粥我也喝完了,要是没有别的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殷薄煊抿了抿唇:“澜澜……”
楚星澜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往外走。
殷薄煊拉住她的手道:“你到底怎么了?”
楚星澜的视线一垂,看着他扣着自己的手臂上。
他不该抓着自己的。
如果他心里还藏着别的女人,他就该放开自己。
“我没怎么呀。”楚星澜矢口否认道。
“你有。”殷薄煊笃定地说:“你的心里藏着事情,所以才这么对爷不冷不热。”
楚星澜的唇抿了抿。
她想要问清楚那个青衣女子的事情,可是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她怕答案会让她更加难过。
明明她是那种干脆爽利的性格,什么事情都要弄个清楚明白,现在却也像个胆小鬼一样害怕起真相来。
殷薄煊道:“你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跟爷说,爷总是会想办法解决的。爷和你之间难道还要见外吗?”
他顿了顿,认真地说道:“夫妻之间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彼此坦诚信任吗?”
听到坦诚这个词,楚星澜的心蓦然一揪。
她倒是毫无戒心的信任过他,可是那幅画怎么解释?
殷薄煊对自己难道就坦承吗?
她还是需要好好的静一静,仔细想想该怎么处置自己现在和殷薄煊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