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什么,不都是从您的嘴里说出来的么。”
殷薄煊抬眸看着楚星澜道:“爷后悔了。”
他伸手抓过楚星澜的爪子,愣生生把坠子塞进了她的手心。
楚星澜松了手不拿,殷薄煊便握用大掌包裹住她的手,强让她握着。
她挣扎,他就加大手里的力气,捏她。
楚星澜的骨头被捏的疼,眉心微蹙。过了会儿,她疼的拗不过,握住了。
楚星澜皱眉看着殷薄煊,暴力狂!
见她不再挣扎,他才松了手上的力度,将大掌撤了回来。
垂眸一看,掌心竟有些湿濡。
殷薄煊道:“成婚之前,总得交换个信物。爷给你的东西,你收着便是。”
楚星澜看着重新回到手里的玉坠,嘴边泛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国舅爷,你真是一天一出戏,我这么多戏的人都要看不懂您心底在想什么了。”
如果他是在半月前,说那番话前给自己这个东西,她一定感恩戴德,高兴的满心小鹿乱撞。说不定还会抱着他跳两下。
可是现在,她拿着这个东西,她并不觉得哪里高兴。
他给自己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
是想要自己和他和解吗?
楚星澜抬头看着殷薄煊道:“你我成婚不过是为了争夺皇权而已。我嫁入国舅府后便和国舅爷一荣俱荣,自然不会再和五皇子有关联,国舅爷不必担心我反水。特地送我这样东西,多余了。”
殷薄煊看着她的眼睛道:“不是为了争权,送你坠子,只是因为觉得它该给你。”
楚星澜倏尔一笑,“噢,我明白了!您是这段日子又觉得无聊了,觉得我好逗趣解闷,才想要把我再叫回您的身边,没事给您欺负一下是吗?”
殷薄煊的唇抿了抿,“那一日同你说的那些话,是爷思虑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