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接应你,你能将钱模给谁?”
郑立群的脸上糊了一层血,一张脸看起来就像是被血洗过一样,尤其骇人。但是面对殷薄煊的逼问,他还是不知死活地说道:“你猜呢?”
殷薄煊的唇倏然抿成了一条直线,他并不想在一个杂鱼身上浪费太多时间,更不想玩什么猜来猜去的游戏。
只见他手中的错龙刀一提,下一刻刀尖便垂直没入郑立群的腿腹,将他的腿给钉到了地上。
可是这只是开始,殷薄煊的手极稳,他将钉入郑立群腿腹的刀锋一侧,顺势往下一拉,便又直接从他的腿骨上剔下了一块整肉。
巷子里又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
那叫声太过惨烈,直接惊飞了远处树上的雀鸟。
郑立群看着自己腿上露出的森森白骨,身体都开始因为疼痛而扭曲抽搐。
殷薄煊提起错龙刀,将刀横起,竟然也不顾血污会弄脏他的衣服,就着手臂上那一截衣袖,就将错龙刀贴了上去,寸寸拔过,寸寸抹去刀上的血污。直到沾了血迹的刀面再次能映照出他的脸为止。
这个动作他做的很慢,慢的像是他在做一件极其享受的事。
他目视前方,眼底没有半点郑立群痛苦的模样,自顾说道:“下一刀,爷会剃掉你胫骨和腓骨之间的筋肉。”
在折磨人的手段方面,殷薄煊向来有十分独到的经验。
他说要剃掉郑立群腿骨之间的筋肉,就一定会完美无差地做到。
殷薄煊淡淡道:“你可以选择继续咬紧牙关,最好咬的死死的,什么都不告诉爷,否则就对不起你前面挨的那几刀了。爷也好继续用些更新奇的法子了解你身上的每一块骨头。”
郑立群后背的衣裳就像是被汗水洗过一样,汗湿的印记都透到了最外层的衣裳。
因为一连挨了殷薄煊三刀,现在他的唇色都是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