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哪里来的力气,一翻身跪到地上。
惊叫哀求道:“丁丁……丁总,这个东西不是开玩笑,不能用,之前都是我不对,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一定满足,这个东西不能用啊,绝对不能,给你磕头了。”
说完,开始磕头,声音越来越不对,说到最后有些哽咽,就差哭出声。
丁闯顿了顿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田忠文继续磕头,说话带着颤音:“是是是,我错了,丁总,我真错了,求求你。”
“没劲。”
丁闯把手中武器递给彪哥,缓缓起身,笑道:“根本不反抗,毫无兴致可言,你们玩吧。”
赵山青想了想道:“阿彪,给他带走。”
在这里始终存在安全隐患,毕竟外面有工人看着,做什么事都不方便。
阿彪点点头,上前给田忠文扶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救……”
“嘭嘭!”
田忠文惊恐尖叫,还银矿里还能接受,是自己的地方有安全感,一旦被带走,死在外面都没人知道,想求救。
可刚说出一个字,被彪哥两拳打在腹部,口吐胃液,再也无法出声。
很快。
田忠文被几名壮汉抬着走出银矿。
丁闯、赵山青、彪哥,身后跟着二百名壮汉离开。
银矿大门里,还剩下一千多号面面相觑的工人。
若不是大门处还有一滩滩血迹,会让人怀疑今晚到底发没发生什么。
车上。
魏良生亲自开车,小心翼翼道:“丁总,田忠文目前毕竟是银矿老板,西丰县乃至市里的纳税大户,若让他……是不是太严重了点?”
他想说消失,没说出口。
参与的时候没感觉怎么样,现在一阵后怕,今晚自己出现,万一